封雪走出了九幽神殿。
她率先看到的，是被抬回来的玄阴教弟子的尸体，这些尸体有的被砍断了手臂，有的被拦腰斩断，只剩下半截身子。
甚至有的被人一剑劈成了两半，被人用绳子绑在一起，重新组合成了一具完整的尸体。
到处都残肢断骸，到处都是鲜血。
就仿佛是一个修罗场，处处都透露着血腥。
她知道玄阴教，一个三流门派，抛开陆尘不谈，这门派里甚至找不出一个大宗师。
她也知道，如果不是陆尘及时归来，如今玄阴教已经被灭门了。
她突然想起了在冷寒玉墓地里时，陆尘跟他讲的那些话：“善与恶，都是相对的，慢慢你就会懂了。”
听着四周玄阴教弟子对陆尘的赞美，还有对封家的唾骂，她终于明悟了这句话的含义。
善与恶，的确是相对的。
可死的是她的父亲啊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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